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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CP:鬼道有人x不動明王

 

*之前說過的<悲劇論>片段,暫時的放了小試閱....文風改變注意!!看完請不要打我(抹臉

 

*冒著可能被主催打死(?)的份上丟出來的wwww啊、2天碼了6000多字暑假剛開始我就瘋了真要命(唯一結論

 

*我就喜歡虐鬼道(ㄍ

 

那是一個風和日麗的下午,大多數的隊員們都在球場上勤奮的練著球,只有他仍一副不關己事的不屑嘴臉,以一種高傲的姿態注視著球場。祖母綠的雙瞳中充斥著不信任以及一絲絲的不耐煩。

 

好不容易從風丸一郎太的腳底下搶過球,鬼道有人卻停下了帶球射門的動作,透過淡綠的護目鏡,他望向休息處的不動明王。那副無關緊要的樣子令他相當的不悦,他深深的皺起了眉間。

 

怎麼了?”正準備鏟球的豪炎寺修也走向對方,以一種極為關心的語氣問道。今天的鬼道相當反常,他從來不曾在球場上有過任何一絲停頓,此刻卻猶豫且分神了。

 

沒事...我過去找一下不動….你們先練習。如此說道,順勢將球傳給了豪炎寺。鬼道有人迅速轉過身,朝著休息區的地方邁開腳步,用一種不疾不徐的步伐。身上的紅色招牌披風也隨之擺動著。

 

他難得的摘下了護目鏡,赭紅色的雙瞳狠狠的望著不動明王,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猛獸一般。他能清楚感受到對方眼中的怒火,但是依舊以欠揍的讓人想一拳揮下去的語氣發言著。

 

反正、不動明王、什麼都沒在怕的。

 

怎麼?鬼道君、好好的球不練?跑來找我?”他挑著眉,微微的勾起了嘴角,笑瞇了那雙極為艷麗的蒼綠雙眼。那只是他對他人的假面具罷了,對別人無須相信、也無須放感情,一直以來都是抱持著這樣的態度活下來的。

 

跟我走。"話中聽不出任何一絲的玩笑,是極為嚴肅的態度。鬼道有人完全無視於對方的所作所為,自顧自的跩著不動的手腕走人。

 

不動明王一邊被拖著走一邊暗罵著一長串的髒話,他從來都沒有想過、鬼道的手勁會這麼大。

 

被對方拖進空無一人的更衣室中,鬼道有人才終於放開他的手。"為什麼要這麼不信任他人?"他盡量以自以為冷靜的語氣問道,但是聽在不動耳中,這些話完全稱不上是一個問題。更正確的來說、被稱之為笑話還差不多。

 

?相信他人?你在說笑話嗎、鬼道君。拜託別逗我笑了。不動明王笑了出聲、十分輕鬆的,然後抬起頭,專注的望著對方的瞳孔。碧綠與殷紅交接,良久的沉默,沒有任何一方開口。

 

他伸出手,強制扳住鬼道的下顎,將薄唇貼近對方耳邊。

 

─在讓我學習相信別人之前,請你自己先去做給我看、世界上真的有所謂的相信?

 

*

 

過於燦爛的晨曦從微微敞開的窗簾中滲出,他下意識的伸手擋住礙眼的陽光,回憶被就此打斷。鬼道有人吃力的睜開雙眼,面前的一片模糊讓他感到不適,隨手在床頭慌亂尋找了一番,才好不容易將黑框眼鏡戴上。眼前的景象總算回復正常,他才稍稍感到平穩些。

 

─那個人是誰?在夢裡的、那個少年。

 

重複著每天的例行公事,起床、刷牙、洗臉。鬼道有人望著鏡中的自身倒影,熟練的拿起橡皮筋,將自己過長的褐色髮絲紮起。在整理完畢後,用雙手捧著冰涼的水往自己臉上潑去,企圖讓自己清醒一些。昨晚為了公司的公文又搞到幾點睡了呢?他懶得去回憶,也不想管,反正這樣子的行為早已成為家常便飯了。

 

在清洗完後,他走進廚房,隨意的將奶油塗抹於吐司上,並從咖啡機下取出剛泡好的黑咖啡,咖啡還冒著煙,微苦的味道縈繞在四周。鬼道有人討厭喝任何飲料,大概只有黑咖啡是例外,他格外喜歡那種苦澀的感覺,不知為何的。

 

反正只要是苦的東西、老子一律不接受。

 

莫名的想起這樣子的一句話,他也不清楚自己的記憶中為何會出現這樣子的片段。會不會和夢中的少年有關係?鬼道有人的眉間隆起了一座小山,無論是那囂張的語氣或是帶著不屑的語句,都與那個人過於相似了…..想到這裡,他的頭又再度痛了起來。

 

緩慢的走到客廳,從櫃子中拿出主治醫生交代自己服用的藥,配著溫開水,沒什麼味道的膠囊便這樣被吞下喉嚨了。那是止頭痛的藥,自從那場車禍之後,自己頭痛的次數便逐漸頻繁了起來。

 

鬼道有人扶著椅子的把手坐了下來,他休息了一會。沒事....."以溫文儒雅的語氣如此安慰著自己,他重新將自己的灰色領帶繫好,穿上墨色的西裝外套,再套上乾淨的發亮的皮鞋。

 

轉開玄關的大門,離開了只有隻身一人的"",鬼道有人正準備趕早班的電車去上班,今天和客戶有極為重要的會議要開。

 

鬼道....你他媽的真是個渾蛋…..."在他的身後似乎隱隱約約傳來這樣子的咒罵,但是那是很細微的,小聲到只有當事人才聽得清楚。

 

*

 

和客戶開完會議後,交易結果相當成功,雙方都達成了最滿意的條件。鬼道有人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,他感到意外的疲憊。"今天下午都不要再找我了....我想休息一下......"他對自己的秘書如此說道,現在的他只想安安穩穩的窩在辦公室補眠,度過一個忙裡偷閒的下午。

 

解開了綁的自己喘不過氣的領帶,將白色的襯衫大幅度的打開,露出一片令人遐想的風景,即使將近一年未上場踢球,纖瘦卻精壯的身材仍維持的相當好,無論是腰身的線條或是平坦的小腹。他向來都是以這引以為傲的。

 

半躺在寬敞的單人沙發上,他以單手遮住自己的雙眼,另一手則暫時充當枕頭使用。鬼道有人很清楚現在的自己根本不想入睡,但是自己很累、累到快發瘋一般。不是生理機能上所定義的"累",而是發自潛意識的"疲倦"。

 

"嘖、怎麼好的風光、不怕被人看嗎?鬼道。"不動明王嘴角擒著笑意,微微瞇起了碧綠的貓眼,眼神貪婪的像是要將對方拆吃入腹一般。說話的態度依舊讓人反感,然而發言人卻完全沒有自覺,只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。就像他自己最常罵的"神經病"一樣。

 

"去你妹的不動。反正再怎麼被看也比你這個被吃乾抹淨的傢伙好吧?嗯?"鬼道有人不禁失笑道,還很難得的用端正的口吻回復對方髒話。他扯過對方的暗紅領帶,強迫不動靠近自己,以搜索獵物般的深邃眼神注視著他。不動明王突然感覺背脊發涼,現在的鬼道有人感覺十分的可怕,不、已經可說是到了隡旦的程度。他有種等等自己會好不到哪去的想法。

 

隨後強硬的吻就這樣落了下來,唇舌交纏,兩人互不相讓。他們都喜歡享有主導權,也是因為這樣,剛開始交往的他們總是吻的粗暴,接吻過後的嘴唇總是慘不忍睹,已經到了腫脹、破皮的地步。不過近幾年來,他們逐漸收斂了許多、或許是因為已經再熟悉不過了吧?相互啃咬著彼此的雙唇,緩慢的、平穩的,但是兩人卻依舊在口中嘗到了一絲鐵鏽味。

 

在雙唇分離時,一條銀絲便這樣閃著曖昧的光芒自嘴角滑落。不動明王主動的跨坐在對方身上,緩緩的喘著氣,臉上仍可看見清晰的潮紅。

 

鬼道有人瞇起雙眼,滿意的欣賞著面前的好風光,隨即轉過身,將對方壓制於自己身下。

 

"醒醒吧你──。"一道宏亮的聲音這麼說著,硬生生的撕毀了仍未完成的記憶。把自己從夢境中狠狠的拉了出來,絲毫沒有半點憐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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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默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4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