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CP:鬼道有人x不動明王

 

*之前說過的<悲劇論>片段,暫時的放了小試閱....文風改變注意!!看完請不要打我(抹臉

 

 *冒著可能被主催打死(?)的份上丟出來的wwww啊、2天碼了6000多字暑假剛開始我就瘋了真要命(唯一結論

 

*我就喜歡虐鬼道(ㄍ

 

*今天不鬼日放上來騙更新的(欸欸欸

 

 

 

"源田?佐久間?"他有些困惑的凝望著站在自己眼前的兩人。這兩人通常是不太會來找自己的,雖然他們皆是自己的工作夥伴,但是無論是在職場上或是在洽商上,兩人皆是自己最放心的助手、所以在公司中自然不會有太多交集。那麼、為什麼他們現在又會出現呢?

 

 

 

但是比起這個問題、他還更想知道──

 

 

 

為什麼又夢到了那個人?那個人到底是誰?

 

 

 

鬼道有人已經懶得去計算自己夢到那個人的次數了。他總是從夢中掙扎著醒來,然後日復一日的不斷問著自己相同的問題、有關”那個人”。

 

 

 

鬼道、你又做夢了嗎?"佐久間次郎以一種擔憂的姿態看著他,自從鬼道出院以來,每每入睡都會陷入沉沉的夢境當中,然後再從裡頭掙脫著醒來、卻對夢境內容一無所知。

 

 

 

需要再去回診嗎?.....”源田幸次郎如此說著,從他慌亂的眼中,鬼道有人看的出來、他與佐久間一樣擔心著自己。

 

 

 

望了望乾淨的落地窗,外頭的景色相當的美麗,橙紅色的夕陽已經快要沒入地平線之下,四周的雲朵也被渲染成相當惑人的橘色。大概是下午五點多了吧?鬼道有人試著從外頭的景觀來推測現在的時間,根據他極為準確的直覺、時差應該差不了多少的。

 

 

 

沒事.....那麼我就先走囉?”隨意的回應了兩人,他將自己的衣服重新整理好,從沙發上站起身,轉身拿過放在不遠處的公事包。”那麼明天見.....”他不想讓他們擔心,也不希望他們煩惱,儘管現在的自己是多麼的頭痛欲裂,卻仍故作堅定。

 

 

 

扭過頭便走人,鬼道有人急忙拿出自己進出公司的電子卡,從電梯旁的感應機器刷過之後,便立即踏進電梯中,頭也不回、卻也顯得踉蹌的。

 

 

 

在目送鬼道離開之後,兩人便同時長嘆一聲。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、他是忘不了"他”的,甚至連在悲傷的回憶之中,他所不斷呼喊著的名字都是那個人的。即使他早已忘了他的存在。

 

 

 

源田?......這樣子真的好嗎?失去了他的鬼道…..”佐久間次郎望向對方,橘色的右眼裡充斥著不忍和憂心,然而源田幸次郎也只能表示毫無辦法的回望著自己,搖了搖頭,無能為力的聳聳肩。

 

 

 

就是那個自私的該死的人、就是那個明明叛逆卻又讓鬼道有人深深愛著的人。

 

 

 

他走了,無聲無息的,連一絲記憶也不留給他。只能讓他在破碎的夢中、尋找著被他遺忘的身影,然後不斷的、日復一日的,藉著相同的問題來麻木自己、讓自己感覺自己還清醒著。

 

 

 

*

 

 

 

─自己到底為什麼要如此傷害自己呢、硬是將那個人的身影深深扎入自己的腦海中?明明是個與自己無關的人、死了也無關緊要的人。

 

 

 

下班後的鬼道有人隨手攔了一輛計程車,拿出一張以黑底白字樣式製作的名片,並告訴司機將自己帶往那個地方。之後、他便漠然的望向車窗外的景色,早已落下的夜幕並未使街道看起來冷清,反而增加了另一分美感。整條街上充斥著令人眼花撩亂的霓虹燈,雜亂的燈光彷彿要將星空及月光吞噬一般,掩蓋了所有星辰的光輝。

 

 

 

燈紅酒綠的街景讓他不禁想到那時在義大利的情形,表面看起來光鮮亮麗的都市,實際上並沒有想像中的華麗,入夜之後的世界、才是另一個骯髒、汙穢不堪的真面目。

 

 

 

鬼道有人其實並不是完全的禁慾主義者,在義大利什麼人都是一樣的、黑暗。女孩們身上總是縈繞著一種令人醉心的香味,男人的身上則是充斥著無法言喻的感覺,反正只要慾望來了、感覺對了,在床上無論對象是誰也都無所謂了。

 

 

 

他也是如此。學會了抽菸,甚至連接近毒品的藥物也試過。但鬼道有人很清楚如何在黑色及白色地帶中遊走,並且在跳脫的同時,自己也是全身而退的。

 

 

 

但是那些都只是一種發洩,畢竟只有隻身一人待在國外,不會壓力過大而死才有鬼。

 


想到這裡,他輕輕的揚起了嘴角,笑聲中參雜了一絲不屑。鬼道有人清楚的記得,那段在義大利的球員生涯,每天幾乎都是帶著極大的壓力入睡的,也有過好幾次想離開的念頭。但是他卻意外的撐過去了、連他自己本人都難以置信的,似乎是某一項事物給了自己走下去的理由。但是他忘記了、那道給自己的勇氣的執念究竟是什麼?

 

 

 

頭痛又再度襲來,他以單手支撐著頭,閉上雙眼讓自己好好放鬆休息。稍稍感到舒適了些,鬼道有人才緩緩睜開緊閉的眼皮,這才發現原來早已到達目的地了。

 

 

 

他從純黑的皮革皮夾中掏出了一張鈔票,並將錢交給司機。為了趕時間,他甚至懶得向司機拿回剩餘的找零,只是自顧自的開了車門便走下車。

 

 

 

而原先還在抱怨鬼道賴在自己車上不肯走的司機卻安靜的閉嘴了,其實少了點時間去跑車,卻能賺到多餘的小費,不是一舉兩得嗎?他在心中如此想道,一邊哼著愉快的旋律,一邊駕駛著汽車奔馳在燈火熠熠的街道上,準備迎接下一位客人。

 

 

 

*

 

 

 

熟練的轉身進入巷子內,高跟皮鞋踏著地板磁磚發出了極為響亮的聲音,他直行走向一間酒吧的門口,這裡的戒備極為森嚴,除非是熟客或是達官顯赫的人能進出外、其他人一律禁止通行。鬼道有人自皮夾中拿出身分證,只見帶頭的保鑣微微向他敬了個禮,便敞開大門讓他入場。

 

 

 

甫踏入酒吧中,便能感受到震耳欲聾的音樂、震的腦門嗡嗡作響。鬼道有人熟門熟路的找了最舒適的位置坐下來、偏遠卻又不失視線的沙發區,一旁的服務生恭敬的為自己送上菜單,他卻連看也沒看一眼,便直接開口要了一杯"Black Russian”

 

 

 

在鏡片下的紅瞳微瞇,他隔著透明的玻璃欣賞著舞池中跳舞的人群,有男有女、每個人不是政商名流、名媛時尚就是政治家,但是會來這裡的理由都只有一個。

 

 

 

─找尋抒發的管道並且、捕捉獵物。

 

 

 

等了稍久,服務生才為自己送上早已點好的調酒,微微小酌了一口,略甜的氣味瀰漫口中。鬼道有人不禁輕輕皺起眉頭,他討厭甜的東西。這點、這裡的服務生怎麼會不知道呢?以餘光瞥見了佇立於身旁的服務生,似乎是位剛來的新手,他想想也罷,便不再多做回應。

 

 

 

咦?鬼道......?"一道熟悉的呼喚讓他不禁回過頭去,嘴角輕輕揚起了好看的弧度,鬼道有人不意外的注視著聲音的主人。有著過長蒼色髮絲的男子,以及對方攙扶著的、那個似乎已經喝醉的米色髮絲男人。

 

 

 

怎麼?豪炎寺又喝醉了嗎?.....真是辛苦你了、風丸。”他一臉玩味的看著早已醉的不醒人世的豪炎寺修也,並將身子挪了挪,好讓兩人可以坐在自己身旁。只見被喚為風丸的男子一臉吃力的將對方扶到沙發上坐好,自己則是在確認對方不會從沙發上滑落後才放心入座。

 

 

 

風丸一郎太只是稍微乾笑了幾聲,以單手支撐著頭,用一種無奈的眼神望著他。”反正早就習慣了嘛。怎麼?你今天竟然會來這?”無視於那個將雙手環住自己頸部的男子,他只是以狐疑的語氣朝鬼道提出問題。

 

 

 

鬼道有人並沒有直接回覆對方的問題,只是繼續拿起高腳杯、將杯中的瓊汁玉露飲下,並露出一抹曖昧的笑容。”那麼、風丸你又怎麼會和豪炎寺來這呢?嗯?”猶如紅寶石一般的雙瞳中隱藏了一絲笑意,他怎麼會不知道兩人的關係呢?簡單來說、就是戀人。

 

 

 

嘖、鬼道你還是像以前一樣拐彎抹角啊。”座在一旁的豪炎寺修也不太耐煩的抱怨著,伸出雙手支撐住自己有些沉重的身子,微微瞇起了墨色的雙眼。"我啊、只是來這放鬆的、而已。"伸出一隻手指在對方面前晃了晃,開口說道。隨即又將重心往後傾倒。

 

 

 

不再加以理會身旁正在發瘋的男子,兩人只是有默契的笑了笑。各自拿起彼此的酒杯敬酒,玻璃杯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響,杯中的冰塊也隨著酒液的搖晃而擺盪起來。隔著酒杯,能看見兩人臉上難以忽視的笑意。

 

 

 

原因正如豪炎寺所說。但是、鬼道你又為何會來這呢?”風丸一郎太啜飲了一口酒,嘴角勾起了完美的弧線。對方只是輕輕搖晃著手中早已空蕩的酒杯,漠然、冷淡的望向自己。

 

 

 

因為心情不大好罷了.......”他如此說道,再度皺起了眉間。發言的口吻冰涼的令人不寒而慄,那副嚴肅的模樣讓人產生彷彿他仍是當初帝國鬼道的錯覺。他笑了出聲,十分不屑且高傲的。”最近的我、總是感覺不安啊……”如此自嘲的說著。

 

 

 

鬼道有人輕輕的垂下了眼瞼,隱藏在那雙殷紅眼眸中的是無盡的悲傷。在身旁的兩人並沒有開口,只是淡淡的凝望著鬼道。即使對方沒有明說不安的原因,但是他們其實都知道。那場車禍、為鬼道帶來多大的傷害,撇除掉復健的那段時間不論,剩下最多也最深的傷痛大概就是─那個他怎麼想也想不起名字的人了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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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默曦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2) 人氣()